今天小编带大家了解古代埃及的文明发展。早在希罗多德时代和希腊在黑海殖民时期的许多个世纪之前,就出现了南北贸易的证据,正如公元前14世纪时乌鲁布隆的船只残骸证实了在波罗的海出现了琥珀,但目前尚不清楚这种交易是如何进行的。大不列颠岛西南部的康沃尔的锡矿经由比斯开湾、卢瓦尔河与加伦河到达地中海。公元前6世纪时,希腊和伊特鲁里亚之间的贸易开始扩展到法国北部和德国西部,已发现的一件容量为1,升的盛酒的青铜容器可以证实这一点,该容器可能制造于斯巴达。发现于勃艮第的维克斯双耳喷口杯,一直被带到罗讷河和索恩河,然后经过短距离的陆上运输到达塞纳河。这种跨越半岛的内河航线是欧洲次大陆的一个特征。世界上许多地区的河流都被用于运输和商业,但是穿过大陆内部,并连接不同海洋的可通航的内河航线则相对较少。
欧洲可通航的河流数量十分惊人,在南部和东部,地中海、黑海和里海之间有许多可通航的河流;在北部和西部,波罗的海和北海、大西洋之间也有许多可通航的河流。其中拥有最长航线的河流包括多瑙河和莱茵河,它们都发源于阿尔卑斯山脉,源头相距不超过千米;其支流则相距更近,几乎一同连绵不绝地穿过黑海和北海之间的欧洲次大陆。中欧和俄罗斯的欧洲部分也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河流。多瑙河、德涅斯特河和第聂伯河向东南注入黑海,其上游则与向西北注入北海的易北河以及注入波罗的海的奥得河、维斯瓦河和西德维纳河相距不远。9世纪时,诺夫哥罗德及之前的旧拉多加作为贸易中心的成功,便主要取决于其位于沃尔霍夫河畔的位置。沃尔霍夫河经伊尔门湖向北注入拉多加湖,涅瓦河则经拉多加湖注入波罗的海,伊尔门湖则由第聂伯河附近的洛瓦季河滋润着。
诺夫哥罗德控制着波罗的海与拜占庭帝国之间的贸易,直到被第聂伯河畔的基辅取代。第聂伯河上的另一条航线包括其支流普利皮亚特河和一小段陆路,一直连接到维斯瓦河的支流布格河。在更远的东部,伏尔加河发源于距离波罗的海多千米的地方,注入里海。由此,北欧商人可以直接接触到中亚的丝绸之路,并与伊朗进行贸易。伏尔加河在下游的千米内与顿河汇合,在它们分道扬镳之前,顿河向西注入亚速海和黑海。在由凯尔特人的迁徙所造成的长达2个世纪的分裂之后,地中海西部的商人于公元前4世纪重新在北部开展贸易。其中较为繁忙的跨半岛航线,是地中海上的纳博讷和比斯开湾的波尔多港之间的奥德河-加伦河-吉伦特河一线,这条航线由来自马西利亚的希腊商人把持。
其中一位名叫皮西亚斯的商人可能在公元前4世纪20年代沿该航线到达比斯开湾,他创作的游记《论海洋》只留下了散见于后人引用中的只言片语,但我们能够绘出这段旅程的大概轮廓。皮西亚斯离开比斯开湾后,便向布列塔尼航行。与地中海上最高不超过1米的潮汐相比,大西洋沿岸和英吉利海峡令人惊心动魄的潮汐一直令地中海的水手们印象深刻。皮西亚斯穿过法国到达康沃尔,并继续从大不列颠岛航行到苏格兰北部的奥克尼郡和设得兰群岛。早在公元前四千纪,设得兰群岛上就已有人定居。最令人感兴趣的是,他声称自己曾航行6天到达了所谓的“天涯海角”。那里的日照时间长达22个小时,一般认为是冰岛已经到达北极圈附近。皮西亚斯转向南面,沿着大不列颠岛航行,他可能穿过了北海航行到荷兰。如果他穿过了北海,便需要环绕大不列颠岛才能返航。
他认为大不列颠岛的周长为6,~7,千米,与实际数字相差3%~7%,这一数字可能是通过航行时间和测量正午太阳的角度来计算纬度而得出的。大约2个世纪之后,天文学家希帕克根据皮西亚斯的估计里程得出,其测量地点很可能包括位于北纬48°42′的布列塔尼,以及北纬54°14′、北纬58°13′、位于北纬61°的设得兰群岛等几处。设得兰群岛的日照时间长达19个小时,与皮西亚斯的描述一致。西北欧居民对地中海开始感兴趣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尤利乌斯·恺撒入侵高卢北部时,在法国西部和比斯开湾与威尼蒂人之间发生了多次海战,并于公元前1世纪50年代两次横渡英吉利海峡入侵大不列颠岛。高卢于公元前51年成为罗马的一个行省,但由于内战的爆发,罗马人没有能够充分利用恺撒提供的入侵大不列颠岛的机会。
在国家恢复稳定后,奥古斯都及其继承者经陆路和海路向莱茵河以北地区推进。在大约公元前10年,奥古斯都的一支舰队到达了日德兰半岛。2年后,另外一支舰队到达埃姆斯河,该河是荷兰和德国北部之间的边界。尽管如此,罗马在欧洲大陆上的影响力实际上止步于莱茵河和多瑙河。克劳狄乌斯建立了常备行省舰队,并于公元43年入侵日耳曼和大不列颠岛。日耳曼舰队负责防止日耳曼部落接近多瑙河,也负责确保莱茵河河口的安全,那里是起航前往大不列颠岛的一个主要出发地。日耳曼舰队驻扎在莱茵河上的科隆港,各个小型舰队则分布在行省的省会以及美因茨等驻防市镇。不列颠舰队则负责保卫布洛涅、里奇伯勒和多佛之间的交通线,以英吉利海峡的格索里阿库姆为基地,位于多佛海峡以西约20英里处。
罗马治下的高卢的繁荣,继续吸引着莱茵河以外的日耳曼部落。在公元69年至70年间的一次叛乱中,巴达维亚的统治者尤利乌斯·希维利斯召集了“所有的双桨座战船和单层甲板战船,加上数量更多的可搭载30~40人的小型船只,还有一些装有由各种颜色的衣服临时凑成的帆的被俘船只”,组成了一支舰队,船员中包括许多在日耳曼舰队中服役的巴达维亚人。罗马人在数量上占有优势,还有“有经验的桨手、有技术的舵手及规模更大的船只”等有利条件。当两支舰队在瓦尔河和默兹河不期而遇时,它们相互之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日耳曼部落穿过多佛海峡和北海入侵大不列颠岛,罗马人对此作出的反应就是在英吉利海峡两侧建造了一系列沿海要塞,被称作“撒克逊海岸”。
高卢不易防守,当罗马军团在3世纪中叶为防守其他地区而从这里撤退时,法兰克部落浩浩荡荡地渡过莱茵河,到达西班牙南部。他们在西班牙的塔拉戈纳强征了一支舰队,并袭击了北非。直到3世纪70年代的马可·奥勒留·普罗布斯统治时期,莱茵河边界才恢复稳定。这意外地导致了欧洲的一项最重要的航海技术传播到了那里。在平息了边界的战乱之后,普罗布斯将大量的法兰克部落迁徙到安纳托利亚的黑海沿岸地区。年,“其中一些法兰克人起义,用他们庞大的舰队使整个希腊陷入混乱”,他们从当地偷取船只来修补自己的舰队。昔日的囚徒前往西西里岛,“他们袭击了叙拉古,杀死了许多居民,然后航行到非洲,尽管被迦太基的军队击败,但他们仍穿过直布罗陀海峡返回了家园”。
2年后,撒克逊人第一次从海上袭击了高卢,丹麦人和弗里斯兰人也发动了袭击,进一步侵蚀了受到围攻的帝国防御网,这导致了科隆的日耳曼舰队的覆亡。在整个4世纪中,蛮族部落不断越过莱茵河,并于5世纪初入侵高卢,终结了罗马在大不列颠岛的统治。年,皇帝霍诺留撤走了他的军团,并“送信到大不列颠岛上的城市,鼓励它们自行防御外敌”。在随后的骚乱中,土著布立吞人的统治者从欧洲大陆征募盎格鲁人、撒克逊人和朱特人的雇佣兵,用于抵抗入侵者及内部争斗。他们在这样做的同时,可能已经为自己播下了灭亡的种子,因为据说撒克逊人已经“送回消息说他们成功地保卫了自己的家园,而布立吞人则胆小懦弱”。
为了保卫领土并获取“确保该岛的和平与安全”所需的资金,新来者不断扩张自己的权威。到7世纪中叶,在现代英国的领土上形成了7个王国:盎格鲁人的诺森伯利亚、麦西亚和东盎格利亚,撒克逊人的埃塞克斯、苏塞克斯、威塞克斯,以及朱特人的肯特。威尔士和苏格兰依然由布立吞人控制,撒克逊水手也在卢瓦尔河畔建立了家园,并与丹麦袭击者争夺加伦河流域和伊比利亚半岛。随着罗马帝国在高卢和意大利统治的结束,西罗马帝国于年灭亡了。日耳曼部落被高卢和大不列颠岛的繁荣所吸引,这不仅表现在主要城市和驻防市镇的繁荣上,也体现在海上航线方面。这些航线分布在从莱茵河到加伦河之间的高卢海岸线上,以及高卢与不列颠群岛之间。
在罗马控制区内的布立吞人精英阶层和罗马的官员及士兵,进口来自高卢的葡萄酒、橄榄油、玻璃制品、珠宝、陶器和武器,同时,大不列颠岛出口粮食、牛、黄金、锡、铁、奴隶、兽皮和猎狗到莱茵河、塞纳河、卢瓦尔河和加伦河的河口。在伦敦的贝克法亚斯出土的一艘2世纪的驳船上,人们发现了许多当时的常见物品,包括一些粗糙的岩石和建筑材料。这艘船来自肯特,曾到过梅德韦河与泰晤士河,船体上的虫洞说明这艘船已经在海上航行了相当长的时间。发现于海峡群岛的圣彼得港的一艘3世纪的船只残骸表明,船上的3名船员从伊比利亚半岛前往北海进行贸易,在最后一次航行中,船上的货物包括产自法国南部的莱兰德的成桶的柏油。
罗马时代的贸易路线虽然因蛮族入侵而中断,但并没有完全消失。在最后一批罗马军团撤离大不列颠岛之际,教会的传教士到达了大不列颠岛和北爱尔兰。上等商品继续从地中海最遥远的角落被运到不列颠群岛。在位于英格兰萨顿胡的一艘7世纪的沉船中,发现了一位名叫雷德瓦德的东盎格利亚首领的物品,包括1个东地中海的盘子、1个埃及的青铜碗和2支银匙,上面用希腊文刻着扫罗和保罗的名字。在附近还发现了产自墨洛温王朝的37枚金币,时间在年至年之间。雷德瓦德死于年,而巧合的是,船上发现的钱币的年份,与距离土耳其不远的亚希阿达沉船中发现的钱币中年代最近的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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